定下针对莫珏的计策,东方逸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,于是秉承着小舅子应有的职责,冲东方悦的屋子方向,冷哼道“听说我姐已有数顿没吃没喝了,
事实上对于东方悦这几日的情伤,赵祯远比东方逸理解的多,特别是有个明明是背后主使,却表面装作若无其事还替东方悦声讨自己的上官秋燕,赵祯的日子简直是刀山火海,要不是柳然这段时间为了避嫌回到山上,恐怕赵祯日子还会更惨。
自责的叹了口气,赵祯苦涩的竖起一根中指,气急败坏道“你觉得我现
沉吟一声,东方逸慎重的点了点脑袋,一脸肯定的说道“你这话说的不错,我确实应该过去一趟!”
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阴阳相隔,而是明明两个同病相怜的人,最终却因一方的提醒让另一方醒悟,而后选择了一条康庄大道。
东方逸理解的摆了摆手示意赵祯放心,随后对范青吩咐道“去命人做几道我姐爱吃的小菜,
“喏!”
目送范青关上房门,东方逸话锋一转,语气颇为凝重的问道“你觉得我能否从我二伯嘴里得到我想要的那个答案?”
闻言,赵祯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,反问道“你不相信南王?”
东方逸盯着禁闭的房门,摇头道“不是不信,而是不懂,那日你也听到了步前辈的话,他对于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大伯可是推崇的很,对我二伯虽未有言语上的夸赞,但这一年以来,他话里话外对我二伯不乏褒奖之意,可偏偏就是他们这样的人,最终都败给了我父皇,你难道不觉得奇怪,他们当年如果真的是实力不济,为何不联合到一处一同对付我父皇?反观这些年我二伯跟我父皇之间看似一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,可遇事大多都处于一方,远不像表面上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关系。”
听到东方逸的话,赵祯挠着紧皱不松的眉头,无奈道“不就是南王此次站到了陛下那边么,你至于怀疑他老人家的用心?再者说当年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现
东方逸嗤笑一声,反问道“难道你想让我当一个不明不白的棋子?”
见东方逸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找南王问个明白,赵祯哀嚎一声,气骂道“我是真他娘的服了你小子了,怎么性格就那么倔,明知道没有答案的问题你去追问什么?非得把所有人都因你心中的仇恨暴露干净,你小子才会开心,对么?”
东方逸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,疑惑道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看东方逸转不过那个弯,赵祯轻叹一声,反问道“难道你现
东方逸盯着对方摇头不语,示意自己并未明白赵祯的意思。
于是赵祯站起身走到门口,探出脑袋赶走两名铁卫,随即回到原位,低声分析道“经那日步前辈的话来看,当年诸子夺嫡的凶险远比今下,而你娘跟你外公都属局中之人,按理说当时的楚家应该逃脱不掉,可结果却是你外公一直
旁观者清当局者迷,听完赵祯的分析,东方逸赞叹道“没想到我最终还要靠你这个盘外之人来解惑。”
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,赵祯坐直身体,竖起中指道“别以为称赞我几句,我就会把心中对你的鄙视扔掉,而且现
听完赵祯的话,东方逸疲惫的点了点头,亦如赵祯所说那般,如今的他真是四面环敌,有数不清的敌人要来取他性命,好像整个天下都
傍晚,东方逸坐着轮椅由上官秋燕推着,见到了日渐消瘦的东方悦,也亏得东方逸口才绝佳,凭着妙语连珠与脑中的逸闻趣事,终于让上官秋燕再次见到了东方悦那绝美的笑容,最后要不是东方悦自己想休息,恐怕东方逸都会把自己的命搭
而后两日,东方逸便开始了安心养伤,虽说跟莫珏见面不用拿出什么态度,但跟随一起来的那位,东方逸可不敢让她瞧到自己受伤的样子,否则依莫珏跟他现
调理了两日,东方逸外伤是痊愈了,但后腰那处剑伤,依旧不敢让他轻举妄动,一想到那该死的倭人差点废了他的肾脏,东方逸便
第三日午时,也不知是哪方选的时辰,众人顶着灼热的太阳来到虚雪镇外。
最值得一提的是,东方逸三兄弟的见面很是有趣,除
但这天下总有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,这不,一见到车队,赵祯就伏
瞟了一眼老神
闻言,赵祯无趣的砸了咂嘴,随即站直身体,望着东方韬,撇嘴道“拉倒吧,敕王属于泥佛,就算我故意去挑事,他想必也会一笑置之,反倒让我成了众人眼中的猴子。”
东方逸挑起嘴角,别有深意的笑道“这不正好可以让某些人乐上一乐么?”
暗中瞧了一眼脸色略有恢复的东方悦,赵祯落败道“打住打住,我认怂!”
正当东方逸想再次出声时,已经近
望着勒紧缰绳的伊人,东方逸身体微微后仰,冲东方韬方向努着嘴笑道“呐,那才是迎接你的正主,本王只不过是来接自己那位还未过门的妻子而已。”
稳住战马,莫珏单腿掠过马头,跳落
“你觉得你是么?”
作为天狩谋士榜的首席,美人榜的五位,莫珏向来都有自己的骄傲。但这份骄傲却
拍了拍心爱战马的脸颊,莫珏回头望向车队,淡然道“四年前你
“呦,听您这话的意思,你来武当是跟本王来清算旧账来的?”
目视车队缓缓停下,莫珏转过头,莫名的笑道“有些时候讨债远没看热闹来的痛快。”
这时一辆豪华的马车上缓缓走出一名女子,笑吟吟的望着众人,顿时让先前眼前一亮的百姓再次大开眼界。
而有心人则清楚,大凉北漠,足以影响天下走势的六人齐聚武当山,未必是什么光夺目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