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花朝逐渐远离,锦官焦急地唤出墨骨剑来,御剑准备追上去,却
“老头儿,你干什么,你放开我!”被结界困住的锦官动弹不得,本欲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你现
“胡说!”锦官气不打一处来,大声吼道:“本殿下的侍女,自然应该时时与本殿下一起,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?”
“既然你这般执着地想要知道,那我也就不瞒你了!”诸葛昂冷静异常,一点没有平日里的散漫。锦官不由猜测,自己离开天渊阁的这些时日,难道出了什么事情?
“血厥,回来了!”
时间仿若停止了一般,唯有林中缓慢下坠的树叶
诸葛昂凝视着的双眼瞳孔瞬间放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
锦官面若寒霜,与诸葛昂的激愤形成鲜明对比,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:“万年前和五百年前的事情,都是花渊和司辰天与血厥的恩怨,与我有何干系?我不是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,如今的世代里,我乃大羲朝十六殿下,锦官是也!只是锦官而已,旁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前世纠葛,关我屁事!”
“你怎可……”诸葛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抬起手来,摇摇晃晃颤抖着的手指将他的气愤表现得彻彻底底,“说出这般糊涂的话来!”
“我糊涂?”锦官冷静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,“糊涂的是你们吧!是你们一直分不清吧!是你们一厢情愿将对司辰天的期待强加
最后一句,他几乎用全身所有力气吼了出来,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睛直直看向诸葛昂,几乎不带一丝本该有的尊敬。诸葛昂诧异地看着他,欲开口说些什么,却
“无话可说了是吗?”锦官叹了叹,无奈万分,“我自小便对修道之事追崇万分,想着有朝一日学有所成,能守苍生平安,安黎民除恶邪,从前只觉这事儿遥远如梦,现
“大任如斯,苦必先行!”诸葛昂摇着头,看着突然落寞下去的锦官,不知为何,突然生出了一丝心疼来。
“是吗?”苦涩异常的话从锦官的嘴里
自从那日被诸葛昂带回了天渊阁后,锦官好似突然换了一个人,从前那个总是热情洋溢的锦官,好像再也没有
这种突然的转换,让朽兮颇为不解,多日之后,当她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锦官摇头叹气之余,忍不住拉过宋元问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他好像变了一个人?”
宋元看着锦官,一脸真诚地回道:“无甚变化啊!”
朽兮惊得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宋元:“你莫不是瞎了?”
“
“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朽兮好奇地一把抢过宋元手里的小册子,快速翻看了起来。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看着上面简洁明了的记录着关于锦官的诸多趣事儿,笑得前仰后合。翻到刚才那一页,
“宋元兄,你是不是对你家殿下有什么误解?”朽兮敛了笑意,认真问道:“你看他那样子,像是思念家乡所致?”
宋元不解,“殿下
朽兮:“……”
宋元一脸认真:“不是吗?”
朽兮摇头叹道:“我觉得你呀,可能仕途要走到头了!”
宋元一脸懵:“……”
“算了,不和你多说了,我还是去问问他怎么回事吧,自从被诸葛昂带回来之后,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,作为朋友,我可不能放任不管,再说了,花朝要是回来见他这个模样,说不定会揍他!”说着,朽兮扔下宋元,径直走向锦官那边。
宋元似乎还未理解朽兮的话中之意,站
“别喝了!”一把抢过锦官手里的酒壶,朽兮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