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秦妤月懵了。



    其他人也疑惑了:三皇子不是最喜秦妤月的吗?



    他不是该向皇上求情,让秦妤月留下来吗?



    北周帝叹了口气:“也罢,秦妤月到了善缘堂,主要以清休为主,先养好身子。”



    “多谢父皇。”



    谢过恩,君奕便不再说话。



    秦妤月失望了,吧嗒吧嗒地掉眼泪。



    君奕眼眶通红。



    要是往常,一定上赶着磕头求父皇开恩,让她留下来。



    他喜欢秦妤月,喜欢到了骨子里,一心一意,更舍不得看她落泪。



    但就是这么一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,却反而利用他的真心嘲讽自己。



    他是纨绔的皇子,任何人嘲讽说笑他都可以不在乎。



    唯有这件事,不行!



    秦妤月这么一闹,宫宴的兴致也消减得差不多了。



    北周帝现在一看到秦牧阳就头疼。



    “秦妤月今日就先留在宫中,由管教嬷嬷代为管教,明日一早,直接由宫人,送其去善缘堂,秦大人也能好好清净清净。”



    秦妤月微微一怔。



    为什么不是送回府里?



    那样便还有转圜余地,大不了就逃走



    紧接着求秦牧阳:“父亲!”



    秦牧阳今日落了好大的没脸,也不敢再为了秦妤月忤逆顶撞皇帝了。



    秦妤月的事,只能等这阵风声过了再说。



    想及此,秦牧阳狠心地别过头,不再看她。



    秦妤月看到爹爹和三皇子都是这种态度,直委屈地掉眼泪。



    北周帝早已恼了她梨花带雨的娇弱样:“都愣着做什么,还不拖出去?!”



    御前侍卫的令,拖着哭啼求饶的秦时月出去了。



    秦妤月离开了,但她因跳‘驱魔舞’,留下了不愉快的气氛还未消散。



    北周帝揉了揉眉心,随即挥挥手,示意众人平身落坐。



    众人深深地松了口气。



    宫宴,因为秦妤月的闹腾,草草收尾。



    暮色将至,微风渐起。



    秦时月与君祁烨同坐马车,一起回府。



    “本王瞧你,似乎不那么开心。”



    秦时月合上马车窗子:“王爷就不想问问,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吗?”



    君祁烨神色莫名:“你不愿意说,本王又何需逼你?”



    说完,君祁烨深深地看着秦时月,心里默想



    虽然,已经通过你的心声,了解了事情的大概



    但是我还是希望,你能主动跟我说说,你的故事。



    秦时月回过神:“王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


    “没有,本王只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事。”



    君祁烨收回目光:“你好像什么都知道,从你回京的那一天起,心里就跟明镜一样。”



    “自从回京的那一天起?”秦时月狐疑。



    “你回京当天,站在秦府门口与三皇子对峙、教训嬷嬷的样子,很爽快。”



    秦时月回忆起来了,那天在秦府门口,看见有辆马车莫名地停在附近,没一会儿又莫名离开。



    “原来从那时起,你就注意到我了?”



    “算是路过吧!”



    马车跨过斜坡,拐进了一个巷子,又紧急躲避了一个横穿街道的孩子。



    车身颠簸了一下。



    秦时月没坐稳,直接倒在了君祁烨身上。



    脸颊触碰到胸口的时候,秦时月倏地坐了起来。

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君祁烨还未来得及扶,她就自己坐起来了。



    秦时月摇摇头。



    【还好意思问怎么了?我再晚起一会儿,你大概又要说我主动投怀送抱了吧?】



    君祁烨没忍住,咳嗽了一阵。



    这女人,怎么这么爱记仇?



    回到宸王府,内院管事冯嬷嬷当即迎上来。



    “王爷、王妃回来了?”



    说完,又稍稍疑惑地看了眼秦时月。



    正堂内灯火通明,冯嬷嬷的这个眼神就很明显。



    秦时月似笑非笑:“怎么?冯嬷嬷见我平安回来,很奇怪?”



    冯嬷嬷眼神中,明显闪过一丝慌乱:“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?”



    秦时月没再说什么,径直往挽月阁的方向去了。



    【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,但你绝对不是什么好鸟。】



    君祁烨的目光从秦时月的背影上收回来,又落到了冯嬷嬷身上。



    冯嬷嬷以为王爷对自己起疑心了,连忙解释:“王爷,老奴不大明白王妃的话。”



    君祁烨挥手打断:“冯嬷嬷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。”



    说完,转身去了书房。



    冯嬷嬷自己站在原地许久。



    君祁烨回到书房,喝了口热茶。



    烛光氤氲出橘黄色的光芒。



    君祁烨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


    少刻,他叫来暗卫清风:“你帮本王去查查冯嬷嬷的底细。”



    清风虽有疑惑,但对主子的命令向来只管接受执行。



    “记住,先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君祁烨把玩着杯盖。



    “王爷放心。”



    此时,秦时月洗漱过后,正在房间里看书。



    这时,沈七过来请示:“王妃,算卦摊的术士要如何处置?”



    秦时月撂下书卷。



    “此人在京城摆摊已久,想来骗了不少钱财,将其继续控制住,待其东窗事发时,再将其送往大理寺处置。”



    沈七不明白,可是,他不多嘴。



    王妃说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


    沈七领命退下。



    从前在书上看到,摆摊算命的术士,就是江湖骗东窗事发时,连夜逃走,再也没再提。



    【作者在搞什么?这么多笔墨描写算命术士,最后一句逃走了事,好歹交代一句他是被抓还是死了啊!】



    秦时月觉得有些累,直接陷进软榻中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

    与此同时,秦府彻夜难眠。



    秦妤月被发落后,秦牧阳就坐立不安。



    虽然皇上并未明确说要对自己怎么样,但他明显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


    为今之计,也只有自保。



    他还有儿子,再不济,还有秦时月!



    翌日,薄云掩盖日头,微风渐起,扫去了些许闷热感。



    早朝过后,君奕像往常一样准备出宫。



    然而,就在走到宫门口的时候,一个人疯了一样朝他冲过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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