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个向问天,三人的赶路速度有所下降。



    比预期时间多了几日,但总归还是抵达了梅庄外。



    向问天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几件衣服,嵩山派、华山派、恒山派皆有。



    让陈钰跟任盈盈换上。



    瞧着远处梅园深处的庄子,他正色道:“大小姐,陈兄弟,咱们换好衣服进去,依计行事,成败与否,全看陈兄弟了。”



    负责在这梅庄里看守任我行的乃是日月神教四位高手,江南四友。



    老大黄钟公、老二黑白子、老三秃笔翁、老四丹青生。



    考虑到任我行在这些人手上,生死未卜。



    所以只可智取。



    向问天制定的计策是让三人分别扮作五岳剑派的弟子,携他请高人伪造的广陵散、率意贴等物与四人约斗。



    江南四友醉心琴棋书画,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。



    若是都不敌陈钰,定无法眼睁睁看着几人将宝物带来带去。



    兴许会让任我行代他们比斗,届时便有可乘之机。



    向问天从黑木崖逃出来,路上听闻了陈钰在嵩山顶封禅台大杀四方的事。



    知晓对方手握独孤九剑、辟邪剑法两套绝世剑法。



    击败这四人,可以说不在话下。



    换好衣服,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粉。



    向问天前去拜府。



    不多会儿,江南四友中的四庄主丹青生前来迎客。



    听向问天说了来意,对方眉头紧锁:“你当真有《溪山行旅图》?”



    “岂能有假,请看!”



    为了营救任我行,向问天路上做了充分的准备。



    当即将一幅画卷在丹青生面前展开。



    对方的眼睛都直了。



    慌忙去叫三庄主秃笔翁以及二庄主黑白子过来。



    在听闻向问天手上还有两人一直渴求的《率意贴》以及《呕血谱》后。



    此三人瞬间像是疯了一样,嚷嚷着究竟如何才愿将此物留下。



    “这好办,只要跟我打个赌。”



    向问天笑着说道:“赌梅庄之中,无人是我这位风一中兄弟的对手,你们尽管出人,手段随意,但凡能击败风兄弟,这些宝物,我愿尽数奉上。”



    向问天自称童化金,乃嵩山派弟子。



    陈钰则叫风一中,华山派弟子。



    而任盈盈则化名秦娟儿,乃恒山派俗家弟子。



    听向问天这么说。



    三人的眼睛瞬间红了。



    如同看着猎物般看着陈钰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。



    “哼,这几人我爹爹在的时候嫌他性格暴躁,刚愎自用,东方不败上台后,又因他宠幸奸佞,心灰意冷,找了个借口隐居于此,其实就是一群玩物丧志之辈。”



    耳畔传来任盈盈的声音。



    对方又施展了传音入密大法。



    陈钰揶揄的瞥了她一眼。



    任盈盈立刻懂了他的意思,替自己辩解道:“我是隐居,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


    清了清嗓子,又道:“你等会儿与他们交战,断不可一击毙命,若是他们发现你武功远胜过他们,兴许就退缩不想比了。”



    这传音入密的法子好像挺好用。



    找个机会让对方教教自己。



    陈钰这般想着,接过话茬道:“童大哥说的对极了,尔等尽管出手,实在不敢,一起上便是。”



    “狂妄!”



    丹青生登时大怒,率先拔剑。



    他用的乃是《泼墨披麻剑法》,转瞬之间便已近身。



    “白虹贯日”、“腾蛟起凤”“春风杨柳”...



    剑招连绵不断!



    实在是眼馋溪山行旅图,所以一出手便毫无保留。



    陈钰面色不改,持剑招架。



    任盈盈见他剑出如龙,连忙咳嗽了一声。



    好在陈钰并未忘记她的嘱托。



    虽说这丹青生剑法全是破绽,可总归是收敛了许多。



    足足过了二十余招,才一剑破开其中门。



    剑尖抵住其咽喉。



    丹青生脸色涨红,退开后抱了抱拳:“风兄好功夫,在下不及。”



    转头却跟三庄主秃笔翁使了个眼色。



    此人绝非不可战胜!



    秃笔翁瞬间收到,朗声开口:“阁下可需要休息?”



    陈钰笑容轻松:“休息甚么,三庄主有什么本事,尽管使出来便是。”



    秃笔翁叫人取来他的兵器,乃是用精钢打造的判官笔。



    淡淡道:“我这笔法乃是从各路先贤名家的笔帖中悟得,若是风兄见多识广,定能瞧得出来由了...墨来!”

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,黑白子与丹青生立刻明白秃笔翁要动真格的了。



    秃笔翁的墨水乃特殊材质熬制而成,一旦中招,除非把皮肉挖出,否则留下的印记将伴随终生。



    实在是恼恨陈钰无礼,于是打算给他一点教训。



    秃笔翁大笔一挥,凌空点了三点,朝着陈钰脸上画来。



    “不想脸上留下难以抹除的痕迹的话,就闪开。”任盈盈传音提醒道。



    而向问天则在一旁跟二庄主黑白子微笑交谈,只用余光看向这边,丝毫不惧。



    陈钰施展凌波微步,转瞬之间身体后移,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避开对方的笔墨。



    继而刺出一剑,笑道:“是《裴将军诗》,是也不是?”



    梅庄的三位庄主齐刷刷看向他,心想这小子倒也不是不学无术之辈。



    秃笔翁执笔回防,转瞬间换了个架势。



    笔法顿变,锋芒毕露!



    继续向陈钰发起攻击。



    “季汉张飞的《八蒙山铭》。”



    陈钰与之周旋,顺便又点出了对方这书法的来历。



    这下就连任盈盈的眼神也变了。



    长久以来形成的有色眼镜叫她将陈钰当做一条坏透了的色狗。



    现在看来,对方倒也是有点才学。



    陈钰看的好笑。



    他通过庄园的书房学习了大量琴棋书画等杂学内容。



    一个满脑子涩涩的莽夫如何能成就大业!



    右手长剑微颤,两剑将那秃笔翁的笔势打散。



    对方慌忙换招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



    被陈钰用剑将判官笔挑起。



    同时收剑,将那判官笔顺势接下。



    在一旁小厮捧着的墨水中沾了沾,接着在白墙上写下一行字。



    正是秃笔翁没能换出来的《怀素自叙帖》。



    草书纵横飘逸,流转无方。



    秃笔翁一看,顿时满脸灰败。



    摇头道:“我输了。”



    输剑又输笔。



    败的彻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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